说不出去找工作,但是阿弦一叫,我又忙不迭地冲出门。当然,我照例象只马戏团的憋脚猴子,溜了一圈后接着回笼待着。
我坐在我的下铺,双眼直直,不知道是忧愁,还是悲伤,也许麻木了吧。
“老六,涛声依旧?”老五少见的悠闲,依旧着他的揶揄。而另外四位哥哥早把醉生梦死当白昼给轮换了,每日扑克桥牌当三餐给养得不亦乐乎。他们现在正端坐桌前“大块朵颐”。快靠近五月份了,天气仍然乍暖还寒,来自四川的老五全身却只着一条血红的短裤。他端着一只搪瓷大茶缸,趿拉着拖鞋,晃动着两条牛腿走了过来。注意,说他的腿是牛腿,不是因为它的粗壮,是因为它上面的毛发丛生,郁郁葱葱地都让尖嘴大蚊望腿兴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