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没有骂小欣。我已感到知足,她没有劝我去做个小白脸,二爷牛郎什么的,我就心念祖坟埋对了地方。
还有不到一个月就要毕业了,晚上学校里时不时会传来一阵阵高昂的乱七八糟的合唱声,名尔后就是夹杂着“大学,我靠,CAO你MA”的更大哭音,再接下来就是酒瓶摔在地上的乒乓声。
天师兄弟们面对毕业也不再敬业了。我隔三差五地也会回去和他们一起骂骂学校,摔摔酒瓶。但是我仍然惦记着女生宿舍,我怕阿弦冷不丁地回来一次我不知道,错过了和她见面的机会。只是现在的感觉,已远不是刚分手那会撕心裂肺地思念了,更多的也许是一种习惯。
这一晚,我喝了点酒躺在阿弦的床上,想着以前和她的种种美好,身上忍不住一阵阵燥热了起来。借着路灯射进窗户的余光,我不禁抬头看了看谷枫的床。
其实,最近几日,我已感到我对谷枫不似以前那么视而不见了。有时,我也会盯着她丰满的胸部看上半天,虽然她的姿色平平。而谷枫对此是一无所知,她整日里还是穿着单薄的睡衣在我面前大大方方地晃来晃去。有那么几天,我一直在想,我是不是不该再往女生宿舍跑了。我要对得起阿弦,我要对得起阿弦。每当对谷枫胡思乱想时,我就拼命地对自己念叨这几句。开始的时候,这些话还管用,到了后来,这些话就象梵文音译版的金刚经,小和尚照本宣科地念几句,根本不知道什么意思。有一点,我倒是心知肚明,我对谷枫是谈不上半点爱情的,有的只是生理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