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恬不知耻的坐到我旁边,递给我一个便当盒:“你的。”
我没搭理他,他这用意太明显了,瞎子都看得出他想干嘛。赵一承见我不搭理他,顿了顿又道:“我做的,我亲手做的!”
“你做的啊?能吃么?”我和赵一承结婚十多年,他做饭的时候鲜少,要真做了,那味道可真不敢恭维。我活了这么大岁数,就没见过谁做饭比赵一承更难吃,我都不敢想,认识我之前,他在北京飘荡的那两年,到底吃的都什么?是猪食么?
我嘴巴与大脑同步,盯着他手里的便当盒问道:“猪食么?赵一承,虽然我说了伤人的话,你也不用拿猪食毒死我吧!”
“沈佳瑛,别狗眼看人低行么?”赵一承觉得他的人格受到了侮辱,愤愤的打开便当盒,拿勺子舀了一口塞进嘴里,然后一脸我是好人的表情问我:“有毒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