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最爱的那个,他未必就是最适合的。结婚是两个家庭的事儿,而不是两个人的事儿,我和冯振阳不能只顾我们自己而不去顾及父母。
然而,我也总会忍不住去顾及冯振阳,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又端起茶几上的茶水递给他,选择了沉默不语。
我总希望冯振阳能对我坦诚,可我自己也还是有许多是事情没有对他坦诚。现在我倒不是觉得我没坦诚也不好让人家坦诚,我只是不忍心再问下去。我从未见过这样恐惧的冯振阳,他会难过,会矫情,会发脾气,可是恐惧,我是第一次看到。
冯振阳的身体依旧在颤抖着,我这人容易心软,看他这样,我心里也不舒服。不知不觉的便抱住他,在他耳边道:“算了,你不愿意说,就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