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岚。”
“啊?”
我站直,这次可以肯定,余天真的在笑。
“东西都带齐了吗?南方这个季节比较湿热。”
“嗯,带齐了,我们大概要去几天啊?”
“也许半个月,要看项目需要多长时间。如果你不愿意去,也可以——”
“我没问题的。”
我怕余天后面会告诉我,不愿意去随时可以辞职。可这次,余天又露出笑容,让我觉得他大概是有什么阴谋。
由于之前几天的睡眠不足,从离开公司到机场的路上,我始终处于一种休眠的状态,一直到余天托运好了行李把登机牌递给我的时候我才发觉,助理和老板的关系已经本末倒置了。
由于头脑不够清醒,我对余天的态度也更放肆了一些,比如在飞机上吃早餐的时候,我一直盯着被他遗弃在一旁的小蛋糕看。
后来余天爽快的把蛋糕递过来,只不过我刚吃一口的时候,他补充了一句,“这样一块蛋糕摄入的热量需要慢跑60分钟才能完全消耗。”
我偷偷翻了个白眼,依旧吃的尽兴。并且,在吃饱了之后,不止没有运动,而是迷迷糊糊的又睡着了。
飞机着陆之后,我才发现自己对余天是多么的忤逆。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头就开始靠在他肩膀上了。我还梦见自己一直在嫌弃怎么枕头那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