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我们两个坐在书桌上望着窗外的月光,一根一根不停的吸着,那种被尼古丁麻痹的快感,真的让我忘记了疼痛。
我低头看着那忽明忽暗的火光,觉得这真是一个好东西啊!
第二天,我和彦青混混沌沌的宿舍里睡了一天。傍晚,我才迷蒙的睁开眼睛,突然看到手机上有十几通未接来电,翻开通话记录全部是曹景墨的,我的心里隐隐的有些失望。我自嘲的笑着,不知道这个时候我为什么还要对他心存希望。
我摇摇摆摆的走到水房梳洗一番,镜子里的我,一张苍白的脸,连嘴唇都泛着白色,眼眶下的青紫那么明显,一夜间我已经如同失去灵魂的行尸走肉。
彦青跳下床,揽着我的肩膀,“别愁眉苦脸的,走,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很快你就会忘记所有痛苦!”
“去哪?”我转头问她。
“能让你开心的地方。”她冲我眨眨眼睛。
她,好像已经不再是那个一年前那个羞涩的农村女孩了,她身上的那些美好似乎都已经慢慢不见了,她变的不同了,可究竟是哪里不同,我却说不出来。
昏暗的灯光下,调酒师轻轻地摇摆着身体,极其优雅地调配着一杯五彩的鸡尾酒;闪烁着急促的霓虹灯光,吸引着一个又一个饥渴而又需要安慰的心灵,混杂的空气中弥漫着烟酒的味道,音乐开到最大,几乎要震聋人的耳朵,男女都在舞池里疯狂的扭动自己的腰肢和臀部,打扮冷艳的女子嘻嘻哈哈的混在男人堆里面玩,用轻佻的语言挑逗着那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男子。女人妩媚的缩在男人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