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她不知道养成了个什么习惯,她总缠着他想要他吻她,因为她喜欢那份葡萄酒的甜。
可那天的吻就像是隔着玻璃罩的梦,出现了一次,再也没有第二次。
十六岁那年,她第一次学会喝酒,发现葡萄酒的味道和她十五岁那年的一点也不一样,他的好吃一些。
只是之后那把刀,她再也没怎么碰过,一直扔在那什么都有的床上,任由它被灰尘蒙落。
时隔多年,再次握住,却是实实在在的就像当初他们讨论的那样,那把刀最终刺入他身体里,却不是心脏。
十六岁那年,在一个冬天她发烧烧到三十九度,梦见爸爸妈妈正在家里那小客厅里吃饭,她站在那里声嘶力竭喊着他们,他们只顾着去照顾弟弟了,给他唱着儿歌,一屋子的欢声笑语,始终没有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