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之间,我后悔了,忽然一下,眼泪怎么止也止不住。
只能反复说着对不起,对不起,我没办法留你,对不起.....
林安航打电话来的时候,我正躺在床上虚软无力,疼痛还在继续,我咬着牙,和他说着话。
他在电话里问我产检大概时候结束,他妈做了饭在家里等我回家,我望着外面已经天黑下来的夜色,用力说了一句,“林安航,我觉得你还是需要来一趟,我正在医院。”
他说,“哦,那我现在来接你。”
我们都沉默了一下,我疼的痛苦呻吟了一声,林安航似乎是察觉了什么,问了一句,”文静,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我冷笑了一声,那句话承载了我此刻的痛苦,说出来却是无比的痛快,我说,“林安航,我在医院引产。”
我说完,便听见林安航那端一阵剧烈的破碎声,似乎是什么玻璃制品的东西摔在了地上。
电话那端久久都没声音,我听见林安航忽然暴怒的说了一句,“宋文静!你他妈就是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