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着窗外的晨光,笑了笑,“年轻气盛,总想争强好胜,其实争赢了也不见得快乐到哪里去。”
宋濂喂我喝完半碗鸡汤,我们两个人聊了很久,在我印象中宋濂一直是一个比我更加计较得失的人,小时候我妈要是给我多一点零用钱,她就会不满,总是要求公平公正。
而且她性子从小就比我火爆,做事情很容易冲动,经常说风就是雨,可她今天说的这一段是我怎样都想不到的。
大概她就是那种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而我,虽然经常有人拿我和宋濂作比较,说我性子温和,也没什么脾气。
可当我身上真正遇到让自己无法释怀的东西,我比宋濂狠。
我们是不同的人,她可以为了一个男人从二十岁隐忍到现在,而我却做不到。
宋濂永远都不会明白,背叛是怎样一种窒息的痛苦,它会让你熟睡在深夜都碾转难眠,为什么那么多背叛者都选择同归于尽。
这就是背叛者的不甘心,我用了大半生去守候的东西,她却只用了零点一分的时间摧毁。
我和宋濂聊了很久,她让我别想那么多,好好养好身体,引产是很伤自己的。
她正起身收拾桌上的保温杯,我也打算睡一觉打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