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搬家的整个过程,林安航都没有出现,也没过问,我不知道往后他一个人生活,会不会习惯没有洗衣机的日子。
当然,他可以重新再次买过一台更好的,说不定那玩意儿顺风顺水转的更加好,把他的衣服洗的更加干净整洁。
不过我们离婚那天本来约好是上午十点到达民政局门口的,我一早就到了,林安航却是在民政局关门的最后一个小时姗姗来迟。
我在那里等了他一天,他到达的时候,眼睛是红的,我故意不去看他,只是说了一句,既然到了,咱们就进去,还有一个小时,有许多手续要办,也不知道时间还够不够。
林安航站在我后面说,“既然怕时间不够,咱们就明天。”
我转过身看向身后的林安航,“我等了你这么久,不能白等。”
他没说话,最后我们两个人在民政局工作人员的见证下,宣布五年的婚姻破裂,中间还夹着两个孩子的死亡。
这场婚姻灭亡。
民政局关门的时候,天也是快黑的模样,林安航提议去吃一顿散伙饭,我觉得这是个好提议,别人送个别都还要来一场践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