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外面摆了一点糕点。我觉得有些饿,一声不响走了出去坐在餐厅的大长桌面前,捏了几块吃的很起劲。
吃到第六块的时候,宋濂十万火急打电话问我现在在哪里,我有些内疚,不敢告诉她昨天我将江南城整的有点惨。
一般女人特别恨一个男人的时候,虽然口中是恨不得抽他皮,扒他筋,可实际上是刀子嘴豆腐心,我估计如果我告诉他江南城现在人被我整到警察局去了。
宋濂会走过来顺道将我也送进去。
我只能尽量用平静的口吻,偷瞄了一眼正在卧房那端讨论事情的两个人,小声撒了一个谎告诉我姐说我有点事情,现在这在外面。
宋濂在电话那端狐疑了很久,问我昨晚怎么不辞而别了,搞得她在沙发上躺了一夜,早上起来脸上压出了几条皱纹。
然后又问我,昨天夜晚她好像听见江南城的声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