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什么意思?
佟蔻抿了抿唇去看裴成远，他却敛着眉低头不语。佟蔻继续再往里面掏，除了照片外还有一盘光碟。不用想佟蔻也知道这光盘里面的内容是什么，照片视频全都有，他这东西弄得倒还挺齐全。
“你这是什么意思?”
“前段时间你不是才跟曹局长一起吃过饭吗?”裴成远淡淡地开口。
佟蔻拧着眉头，不知道他到底葫芦里在卖什么药。
“曹建民虽然为人贪婪，但这种有弱点的人才好控制。只要有把柄在手上，拿捏起来就容易多了。”裴成远不咸不淡的瞟了她一眼。
佟蔻心里听得又是一愣，裴成远这话的意思，是想让她用这些东西跟曹局长换城西那块地皮么?他眼线倒是厉害，不仅也知道那块地皮要重新招标，连韩正德带着他们去见曹局的事都一清二楚。
可是，他不是前些天还口口声声说要跟她合作吗，怎么这回又要帮盛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