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神有点复杂，不知道是不是灯光的原因。
米肃却有点紧张，低着头笑笑，“怎么会偷懒……”
他来检查，来检查什么?抽问有多少封情书，还是要她把内容背出来?
他越凑越近，好闻的气息窜进米肃的鼻子，沁人心脾，她一下子清醒多了。
“阿姨，你是不是蠢?”
头顶又响起这句话，他之前才问过一次。
米肃被他靠过来的气息迷得神志不清，只能配合的点头，“有一点……”
“那你不知道改改?”柯言语气里带着点无奈，又很生硬，把她拉起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
米肃被他拽着，怔愣的摇头。
她看向拉着自己手腕的手掌，真好看，骨节分明的手指，竟然有一天会抓着自己的手腕，虽然隔着好厚的衣服布料。
米肃突然叹一口气，不由自主的。
柯言放开她，回头看她一眼，“做什么?”
外面可比保安室里冷多了，穿着丝袜的米肃冷得直打颤，哆哆嗦嗦的往他身边靠，口齿不清的回答，“你你……你刚才为什么不牵我的手手……走……”
说完她就后悔了。
冷得太突然，妈的直接说了实话。
果不其然，柯言那像看怪物的眼神又看了过来。
米肃怂成一团，努力让自己的脑袋缩到衣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