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师，估计这狗认生。”她又顿了顿，悄悄吐槽齐子轩，“你有没有发现这只狗像班导，他特别能缠人，还特别爱玩，刚接触它那会儿根本招架不住。一放音乐它就特兴奋，而且对广播那种更敏感一点。”
秦峥微微拧眉，“这狗是公的吧?”
会错意的程诺摇摇头，“不是，班导说它是母的。我说的像班导是性格而不是性别。”
“它是公的，你看。”秦峥笑了，逗狗打滚，待狗翻过来之后指正狗的性别特征。
“还真是公的……班导误人子弟，说它是母的。”程诺揉了揉狗肚子，忽然间就明白了，为什么这只狗亲昵她而疏远秦峥，大概就是同性相斥异性相吸的道理。可要是齐子轩知道自己养的狗是公的还送给程唯一并骚扰了她那么长时间，不得气吐血啊。
程诺在心底默默替齐子轩默哀，并打算明天专业课上告诉齐子轩，让他郁闷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