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痛感传来,我才反应过来羞愧的看着他,他对我总是这般的轻浮,让我感觉到羞愧难当。
“疯子!”我小声的呓语,他就是个疯子。
“不专心!”他不顾我的反抗,再次扣住我的后脑勺固定住我的身体,尽量不碰动我的伤口和我斯磨着。
我怎么专心?那些委屈那些难受就像是洪水一般的涌入我的胸腔,那股酸涩再也抑制不住,生孩子痛到昏迷我都没有哭。
杜衡触碰到我脸上的泪珠,猛然睁开眼睛看着泪水纵横的我,一眨不眨的彼此相对着。
他猛的松开了我,慌乱的别过视线,而后轻柔的吻再次落到了眼角,他吻干了我的泪,一颗一颗细致认真。
“他们说你是剖腹产?”他的呼吸直直的扑在我的脸颊,我缩了缩,他的话再次触碰到了我心底最痛的伤。
我防备看着他,淡淡的看不出喜悦,强压着自己的心底近乎咆哮的委屈,“难产顺产不出来。”
要是问我最心酸的时候,恐怕就是在偌大的手术室,没有一只手能用力的握住我,给我支撑下去的力量。
那个时候,我是抱着要见杜衡的信念,可是胎位不正,在疼痛了很久之后,我近乎昏厥的时候,才转向了剖腹产,那个时候,我以为我会再也醒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