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开始,我一直输,原因有二:要么我喝多了,要么她玩骰子的技术太高。
我忍不住问:“你使了什么勾当?”
她说:“把耳朵凑过来,我告诉你。”
我真的歪头凑了过去,她把嘴巴贴近我的耳朵,用舌尖轻轻的试探,然后添遍我的耳廓,伸进了耳洞。
我的反应很快,立马坚挺得犹如董存瑞炸碉堡。
就在这时,她用带着轻微呻吟的呼吸笑着躲开。我直接把手从她的背后伸过去,揽住了她,很软。
KTV里空调开的很低,我抚摸着往上走,到了天狼裙子的短袖部位,毫不犹豫把手伸了进去。
她的皮肤很凉也很滑,保养得不错,不愧为是总经理,有钱也舍得在这方面花钱。
带着强烈的欲望,我迫不及待伸进了天狼的文胸。文胸很紧,不知道有没有弄疼她。
由于喝了很多酒,我的手很烫。天狼那柔软而又凉滑的胸部,释放着摧垮男人的力量,这股力量从我滚烫的指尖传遍了我的全身,我的心开始颤抖,眼神也变得迷离。
这时,有人来敬酒,我跟他对吹了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