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20点左右,小可哭着来找我,她又挨了蔡阳雨一巴掌,付出代价就有收获,悲愤和想念中再次出走。
我甚至幼稚地把小可当作了依靠,依靠一个只有18岁的小小女人。于是开始谆谆教导,告诉她,不能和妈妈硬着来。特别是一件令人难以接受的事情,更是要慢慢赢得认可。
剩余的时间,我就慰问她被打过的脸庞。
小可终于有了笑脸,跟我说:“这个月例假没来,我到网上查了,肯定是怀孕了。”
我的神情有些恍惚,想起了上海外滩时候的百合。
忍不住,自嘲地吟诗一句:“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小可调皮地搂住我的脖子,天真地说:“刘让,我们把孩子生下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