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长宁笑了:“瞧你说哪儿去了,我要是想纠缠你,你还能和丁越亲亲热热的吃饭逛街?”
他也没说错,他只要每次出现在我和丁越面前,再冲着丁越来一句:“宁福生是我女朋友。”我和丁越十有八九被他搅黄了。
我忍着心里的不安问他:“你究竟有什么事,现在说不行?”
“上车吧,外面太冷了。”
我警惕的看着他,夏长宁气定神闲的坐在车上望着我。他会有什么事?
“关于……你瞧瞧这个?”他从车内递出一叠纸。
我打开一瞧,被上面的数字吓晕了头:“这是什么?”
“阿七托我转交的,他说,既然是我的朋友,收个成本价就是了。也不多,四万多块而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