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啧啧两声回答:“夏长宁,你爱我爱惨了是吧?”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说:“我是爱惨你使劲把我往泥地上踩,还穿着高跟鞋踩。犯贱的感觉舒服着哪。”
我敢打赌,他这话像是一个字一个字像枪里弹出的弹壳,落地清脆。我嘿嘿笑了,突然抬脚使劲踩上他的脚,看着他嘶的倒吸凉气,这才痛快的骂:“流氓!”
出了公安局,我哭了。
冬天的风吹过来,小刀子似的刮着脸,心里一阵阵冰凉。
夏长宁说,我还没爱惨丁越。我知道,丁越在我眼中太优秀,我觉得他好,我喜欢他。两个多月的交往,我的确还没有爱丁越爱到不顾一切的地步。
我脑中反反复复出现的是丁越说分手的情景,他郏边抽动的肌肉,眼中那种隐忍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