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夏长宁的语气为什么不像是别人的丈夫呢?他就像是在等我主动打电话给他似的。我心里又犹豫起来。这厮骗过我太多次了,我都弄不清他话里的真假。
“福生?!”程子恒疑惑地又喊了我一声。
我回过神笑笑,“多谢你提醒,给家人打电话差点儿忘记要锁楼了。再见!”这个时候我压根儿没注意到程子恒叫我福生,而不是宁福生。
“晚安!”程子恒微笑地打了个招呼离开。
我进了楼道,怔怔地站了很久,才在走廊尽头又给夏长宁打了个电话。
他长长地打了个哈欠,说:“福生,还没睡哪?”
我又卡住,憋了半天才问他:“哦,还没。我听梅子说,你去了深圳开分公司。公司顺利吗?”
“福生,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别吞吞吐吐的。”
这厮就这么气人!我好歹过了几个月拉下脸来给他电话,还用话挤对我!“夏长宁,我当你还是朋友关心一下你!你娶了逸尘没有?”我硬邦邦地问出了我最想问的问题。
他的声音懒洋洋的,却分明带了丝怒气,“我要是说娶了她,你就不用等了,是这意思吧?”
当然!你娶了别的女人,我还等什么?我咬着唇说不出来的委屈。我肯打电话已经很委屈自己了!这头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