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认真的给大警帽说,那个不是我打秃的。
大警帽更加生气,拍拍桌子,大声说,难道是自己秃的?
我更加认真的说,嗯,是自己秃的。
大警帽好像觉得自己突然受到了愚弄。焦躁地站起来踱了两圈。
这时候楼道里的灯灭了。屋里一片漆黑。
我感觉很恐怖。尤其是跟这样一个脾气难以捉摸的男人在一起。会不会出什么乱子。我不想对不起火火。我只爱火火一个人。我想提醒一下大警帽,我老婆还在外面等着呢。
正想说,突然大警帽咚地跺了一下脚,楼道里的灯就亮了。原来是声控的。
我很纳闷他为什么不开这盏台灯?
我摆弄了一下台灯,正要用手去拧灯泡,大警帽说,不用了,坏的。
我说,该修修。
他说,修了还得坏。
我问,为什么?
他说,打人用的。
我问,你要打我吗?
他说,对!
我说,不要打。
她说,晚了。
话音未落,大警帽便伸手抄过台灯,向我头上的伤口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