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探着问:“丽姐,她现在哪?”
“丽姐丽姐……你怎么这么傻呀?!人家过得逍遥快活着呢,你还这样惦记着她,你傻不傻?天底下就没有你这样的傻瓜了。”
见我不说话,月姐没再吱声,点上一支烟,吐着烟圈圈,似乎在想着心事。
“风弟,其实,我也曾经象你一样傻过,痴过。也曾经爱过,恨过,疯过。现在,我不再爱,也不再恨了。人生匆匆,要学会自已爱自已。”
到现在,我还没有完全从这种打击中醒过神来。我从月姐的烟盒里,弹出一根烟,点燃,深深地吸上一口,然后吐了出来。
是呀,人生匆匆,我有必要和丽姐这么复杂的一个女人纠缠在一起吗?往她这个火炕里跳,还不知道会被烧成什么样子呢。
电吉它在吼叫,舞池里的男女象触了电似的摇晃着身体,把头甩得随时要断掉似的。越摇越嗨,越摇越爽,直摇到从人间蒸发,直摇到天昏地暗。
“风弟,今天是平安夜,开心一点,别去想那些烦心事了。”说完,她拉着我混入了人丛里,跟着音乐摇晃。
我大幅度地甩动身体,我要把心里那苦闷释放出来,我要把那煎熬的情欲发泄出,我要把身体里激越迸流着的血液奔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