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报纸上连续两天报道了我“跳楼”、“下跪乞讨”的消失之后,我的那些平时不知生死的朋友们全拱出来了。我的电话几乎被挤爆。弄得我哭笑不得,哑口无言。于是,我决定找报社写这两则假新闻的卵记者算帐,他为了抓新闻,拿老子去丢人,这种事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就在这当口,已经很久不曾联糸的母牛来电话了,当时我正蹲在洗手间方便。
“李大经理,这世界上还有你不敢做的事吗?”电话里,母牛嘲弄的笑着说:“什么事让你命、面子都不要了?”
“母牛,”我很少这样称呼她,“这是老子自己的事情,与你没有任何关糸,本人也不需要你的关心!”
“你叫我什么?母牛?呵呵呵,这名字好,有创意。”母牛一阵嘻笑之后,突然语气严肃下来,说:“你现在来我公司一趟,有事找你。”
“什么事?老子现在在屙屎,来不了。”我没忘记丫的放我鸽子的事。
“爱来不来!拜!”母牛挂了电话。
就在我刚刚提上裤子走出洗手间的时候,我的电话又响了。开始,我以为又是母牛打来的,正想发火,但拿起电话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心想,一准那些看了报纸后的“关怀”电话,于是我冲着电话就是一句:“烦不烦啊,老子没事!”
“李果,是我。”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而且我非常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