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母牛说怀了我的孩子,我比被她开始煽那一巴掌还懵。我忙不迭地说:“不会吧,才打一枪就中了?更何况那夜我好象一直穿着雨衣啊。”
“怎么着,你还认为我是在栽脏你?”母牛用一种鄙夷的眼光看着我说。
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她?对于母牛,除了与她有过一夜之欢之外,并没有更深刻的接触,她的家庭、生活、圈子我一无所知。
见我默不作声,母牛一掌将我推开,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吼道:“他妈的你要是穿着雨衣我还会染上那下着的性病?这世界上的男人全他妈的是贱种!”母牛说这话时几乎是咬牙切齿,然后,她伸手向门一指,说:“从现在起,你立马从我眼前消失!”
“为什么啊?”我急忙说:“我并没说不为此负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