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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咖啡吧座落在毓秀路的一个小巷里,一个两层小楼,爬满青藤,房屋很古典,也很幽静。
我赶到的时候,母牛已早在那里了,她寻了一个很僻静的卡座坐着。她头发散乱,神态疲惫,目光焦急,这很容易让人想起三四十年代上海滩上那些搞地下工作正准备接头的人……
我见到她的第一感觉便是,她目前的状况一定糟糕到了极点。母牛一见我,什么话也没说,呼地一声站起来,扑在我的怀里,头紧紧的靠在我的颈窝处,一小会儿,我便感到我的颈子濡湿一片。
“李果,这一次我是真的完了……”母牛在我怀里一边抽泣、一边说。在平时,母牛总给人一种干练、爽快的男人味,而此刻,她扑在我怀里的那一瞬,我突然感到她是那样的柔弱不堪。
“你别急,究竟发生了什么,你给我说说好吗?”我抚住由于哭泣而颤动不止的双肩,说道。其实,在当时,我也是心急如焚。
这时,母牛终于停止了哭泣。她用纸巾抹了抹脸上的泪水,坐到卡座上,然后抬了一杯咖啡,呷了一口,在情绪稍稍平息后,说:“那天休息在家,原本想带孩子出去玩的,正要出门的时候,我突然接到一个电话,说我一位上海的重要客户在花溪国宾馆等我,而在两天前,我曾接到这位客户的电话,说近两日将从昆明飞来看我。于是我就相信了,我丢下孩子,便往花溪国宾馆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