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别克在“雄关漫道真如铁”的大娄山间奔驰。自从几天前,母牛被带走之后,所以的结果我都考虑到了,唯独没有考虑到她会以这样的方式来了断自己所面对的困境……
回到贵阳,夜已经很深了。回到家还没坐下,就掏出电话,打给刑侦队那位我弟的同学,想从他那里打听一点关于母牛的消息。电话响了很久,终于有人接了。但口气很含混,好象对方还在睡梦中。
“有什么事啊,这深更半夜的?”
我听出对方很不耐烦,想打听的事我终究没能说出口,于是我说:“对不起,睡了就算了,明天再打给你。”
然后,我又拔了吴俊的电话,但丫的已关机。那一夜,我躺在床上,根本无法合眼,只要一闭上眼睛,就看见母牛那天在大师咖啡吧离开时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