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听我同事说你对她的企划案不是很满意。怎么,需不需要我亲自操刀啊?”
“你?”杜婷颖略有迟疑,却也忍不住问道,“你大学主修的是这个吗?”.!
不知道是不是时间过得太久,还是说我们始终无法回到从前;杜婷颖既知当年我离家出走,就该清楚我没有去大学报到,否则我妈他们怎么会找不着我。
我干干地扯了扯嘴角,“熟能生巧嘛。”模棱两可的答案也随她怎么猜,我不介意,可忽然却觉得胸口闷闷的很不舒服,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预感一般。
而明了我态度的她,也没再深究此事,更没回复我提小李姐求情一事儿,反倒问起我,“听说,你们公司在做瑞丰的业务。”
我一滞,木讷地点了点头。
“那……你知道瑞丰现在的负责人是……”
“徐司佑。我知道。”我定神回望不断试探的杜婷颖,越加不喜欢这种左顾而言他,却又虚与委蛇小心防备的境况,无名之火顿起,直言道,“他是为了报复我,所以故意跟我们公司签的合同。”
“报复?”杜婷颖反复咀嚼着这个词,继而问道,“这么说,当年你确实说谎了?”
“嗯。说谎了。”我喝着咖啡,面无表情的承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