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着包浑浑噩噩地走在大街上,烈阳晒得皮肤刺痛,汗水湿了整个背,连着树上的知了叫得也是不停歇,我挺嫌恶的,便索性站在了树底下仰着脖子盯着瞧,我倒要瞧瞧它到底能叫多久,都不渴的么。
行人车水马龙的从旁过,热心的跟着我一道瞧,冷淡的也就那么擦肩了;这世界,谁管你呢,你的好你的坏都是自己的,干别人什么事儿,苦啊甜的也只有自己尝,最终没有人会与自己一道承担。
再次想通了,也就把视线从密集的绿叶上收了回来,再看了看旁边跟着较真往上瞧的人,动了动腮帮子象征性地笑了笑,没好意思跟人家解释我只是在发呆,也就让别人继续探索吧。
也许,这个想法不怎么样,老天惩罚了我,这一转身就遇见了瘟神。
还是那辆红色的拉风跑车,还是满身叮叮当当的首饰,连着眉梢都带着傲气;是谁曾说,她如旭日跃上地平线,扫去黎明所有黑暗,刹那芳华铭记一生。
那我算什么?
在相依相伴的一年里,我又算什么,难不成就是一盏破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