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叉着腰走进来时,还是婚礼的那身白礼服,不过弄脏了不少,加之跟他表姐的一场苦战,整个人看着都有点不好。可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一进门就跟正牌男友似的质问我,“那个男的是怎么回事儿啊?”
我默默无言地操着手倚在门框边,用脚踢开大门,在用眼神朝外使了使,无声地表示:滚!
“我说苏麦宁,你有点良心好不好,我把一帮子达官贵人丢在酒店只身跑来关心呵护你,不待你这么欺负人的好吧。”
顾钊的义正言辞让人浑身不爽,我咬了咬唇上的死皮,“那你先告诉我,今天婚礼到底怎么回事儿,你老婆跑了又是怎么回事儿!”
闻言,他双手一摊,“我老婆确实是跑了啊。”看着我睨着眼露出的阴狠,他一个转身躺进了沙发,“我就是想娶你,这也有错?”
顾钊最牛掰的不是他有怎么都挥霍不完的钱,而是他总能把自己所作所为解释得理所当然,自然了,即便错了也是旁人的错,他是对的,永远都是对的。 我有时候在想,自己要是有他那么一张世间罕有的厚脸皮该有多好,也不至于时不时的愧疚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