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字都是不疾不徐的从那张一张一合的嘴里吐出,每一个字都用词准确,每一句都没有厚此薄彼。
可唯有最后的“降服”二字,暴露了她对我的偏见。
我苦笑,对上郝慧兰暗藏厉色的眼睛,说道,“那顾夫人是否有了解过,始终都是你儿子一厢情愿呢。”
“自然。”她也答得坦然,但下一句却是,“说来苏小姐比顾钊年长,阅历也当比他这个毛头小子丰富得多,也更知道‘求而不得的,才最是锲而不舍的’。”
我不禁皱眉,这误会大了;豪门嘛,总是会怀疑对方亲近自己的初衷是为了钱,这个无可厚非,我也理解这样的心理,但并不表示被人如此糟蹋了人格还能笑颜以对。
“顾夫人,单就说我没爱上顾钊,就算我爱上了,我们真要在一起,凭着顾钊的性子你们还能怎么阻拦呢?”
郝慧兰笑得舒心,“所以,我要趁春天来之前把杂草清理干净,这样才不会败了一园子的美景。你说是吗,苏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