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笑得眉眼舒展,或许是我问得幼稚,又或者是她的不屑,她认真想着一边又从包里取出纸巾来,轻轻擦了擦额角的汗,“不会。”
她说不会?为什么?
郝慧兰微微收着下巴,答得十分坦白,“儿子若太爱自己的妻子,又怎么会再听进母亲的话呢。”见我震惊,她亦不吝啬地继续说道,“苏小姐,我知道你有能力有手段,以一假文凭能博得广告公司的一席之位,更成绩卓越受人青睐;我相信即便你没有身家背景也能很好的帮助顾钊接下顾氏的担子,但是……”
我似恍然大悟,苦苦笑道,“顾钊爱我,就是错!”
顾钊真可怜!
这成了我唯一能有的感叹,郝慧兰很客气的给了我三天考虑时间,顺手给了我张纸,“想好后,打这个电话给我,那么我就会立刻兑现我所说的所有承诺。”
看来一切都已安排妥当,无论我是否做好了准备,郝慧兰都能将我心里的每道防线给击碎。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郝慧兰走了,我在离家还有一个站的路口发了会儿呆。当然我不难过,因为顾钊他妈没有棒打鸳鸯,也没鸳鸯可拆,我只是纠结一面可以快刀斩乱麻,而另一面可能会是无穷无尽的纠葛。
如果只是我,我会接受郝慧兰的提议;但是,想着谢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