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干嘛?”对这个节骨眼还掺和的郝琳,我没好脾气。
“出来!”她不甚在意,但语调也不怎么开心。
我衡量着自己的伤,“不方便,有什么就直说吧。”
“出来,我在谢您光琳等你。”说着,郝琳很没礼貌的挂断了。
不想去,但人总有好奇心,想要知道对方到底找自己有什么事儿,加之在房里闷久了,我确实需要外出放松下身心。
“吴叔。”我抬首看去,请求他,“能帮我叫一辆出租车吗。”
“苏小姐你要去哪儿,我送你就是了。”骗过你,爱上你:妙
我苦笑,答道,“是郝琳约我,你送……方便吗。”
再没脑子的人都知道这是多滑稽的事情,所以吴叔的额头好像瞬间就掉下了三根黑线,哭笑不得。
他包了辆车以便一会儿回来乘坐,还为我带上了轮椅,有些大题小做的周到服务。我颔首感激之后到达“谢您光琳”的咖啡厅时郝琳已经坐在那儿等了,桌上的烟灰缸里零零散散的撒着四五个烟蒂,看来她兴致果然不佳。
所以,也没跟我寒暄,径直问道,“你怎么答复我姑妈的。”
答复?好像我又把这茬给忘了,但想了想那晚被绿豆汤模糊的纸条,我无赖似的摊了摊手,“你不是把她给我的电话号码弄湿了吗,所以没办法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