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司佑,你别误会……“
“闭嘴!”他无意识地按住我想要挣脱的手,将我拥得更紧了些,“苏麦宁,今晚我们不吵行吗。要么你不说话,要么就对我说实话。不许撒谎!”
那我还是选择沉默吧。
本以为徐司佑会将整晚絮叨过去,将十年里都不曾说过的话,或是将这辈子想要说的话一次性吐个畅快。
可是,此后直至我困顿得睡去他都没再说任何一个字,但我能感觉到发丝上一遍遍的亲吻。
是不是相思入了骨,就能钻进对方的梦里。
那一夜,我梦见徐司佑站在公寓的落地窗前,如墨的眸子里带着欣喜和憧憬,看他特地让人将沙发安置在他站的地方,在沙发里放了个极不协调的叮当猫抱枕,然后在年年岁岁的等待中被醉酒的他撕得粉碎。
心一如他一般的痛,于是在梦里默默落下了泪来,却又被谁吻干吻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