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要怎么办呢,我似乎已经见到了他爱的女人,郝琳手上与大串首饰极为不相衬的一条手链正和盒子里的这条一模一样;如果这些能说是巧合的话,那么“谢您光琳”这间咖啡馆的名字,应该就是你和她的名字吧,谢解和郝琳。
于是,眼泪就跟珠窜似的落了下来,一颗颗重重砸在地板上,我知道哭是很没骨气的一种表现,可是作为一个女人,难过的时候除了哭还能做什么,如果连哭都不允许的话,那这个世界就太没意思了。
也就这么想这么哭着,然后累了就贴在地板上睡着了,可没过多久我就醒了,被疼醒的,胃那儿绞着疼,掐着虎口蜷缩着身子都无法阻挡胃病发作时的疼痛。想想,昨天被顾钊忽悠至今滴水未进还装逼的走了大半个城,也真是难为了我这个副身体。
在行李中搜罗了半天后才记起,药早就已经吃完了;想着出门那一坡的阶梯,再看看身边静趟的手机。
求人不如求己,一咬牙佝着身子抓起钥匙朝着门口挪。
咚咚。
“苏麦宁。”
天不亡我啊,喜极而泣之余也不知是哪儿来的力气,连滚带爬的就冲到了门边上,打开门的同时惊呼警察放的真是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