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出租屋里的水管破了,弄得楼下楼板和墙壁浸泡惨烈造成不小的损失,一来让我赶紧回去关阀修理,再来跟对方协商赔偿问题。
挂了电话,我有那么一丝疑惑,为什么房东会有徐司佑别墅的电话?可是,我没有去细想,因为我需要一个透气的机会,走出徐司佑的地方去好好的整理下脑子里存在的所有的东西,理清我该做的事情。
我向青婶打了招呼,就拿着包匆匆出了门。然而,当我刚走到房子门口的时候,杜婷颖却突然冲了出来,红着眼抓着我开锁的手。
“麦宁,你帮我,一定要帮我。”这是我害怕听到的话,也是一直以来我回避她的原因。
我不动声色的将手从她掌中抽了出来,但此刻的杜婷颖很是敏感,立马又给我捉了回去。
“你得帮我,必须得帮我。”
“我有什么可以帮的,我什么都帮不了。”楼道里有来来往往的人,有着各种好奇的眼神往我们这两个纠缠不清的女人身上看。于是,我郑重其事的将手从她的手里抽了出来,“进屋说。”
她瞥了瞥周遭,点了点头。
开门进了屋,我扫了一眼杂乱且布满灰尘的房间,因闷热的天气干燥得可以,哪里有水管破裂流水不止的情况,看来是杜婷颖使的计让我不得不与她面对面。
随意的踢了踢被顾钊毁坏的东西,最终选择了在床边上坐下,仰着头看向她,却不说话。
“帮我,麦宁。”还是那样的一句话。
可是。
“帮你?怎么帮?为什么要帮?你做了什么事情非得让我帮忙?”一连串的问题让杜婷颖羞愧的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