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不说。”我亦在他的耳边许下承诺。
紧绷的身体终于松了下来,徐司佑捧起我的脸重新亲吻而来,带着小心翼翼的心情,一点点舔舐着被他自己拉扯出的伤口。
我们都有错,只能彼此依偎相互纠缠,亦许徐司佑妈妈死前的话成了咒语,他护我一世,我照顾他一生。
闭上泪眼热情回应,让血泪混合在一起,就像我们俩走过的十年一样。
手机铃声响起来的时候,我没反应过来是自己的手机,毕竟过了好几天90年代的清净生活。
那么直到徐司佑一脚把我踹下床去时,我才意识到自己睡得到底是有多沉,连疼都没感觉到。
本就是迷迷糊糊的,但真拿起手机一看来电显示的时候,也算是清醒了,明明二十四小时还没到,坐立不安的杜婷颖显然已经按捺不住,想来要么是来问结果,要么就是继续威胁的。
然而,不作他想我眨眼间又将手机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