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问为什么,追问那些他不说的隐由,那就等到是时候需要我知道的时候再晓得就好了。
活了这么久,我没学到多少,却清楚了一件事情:知道的越少,人就会活得越快活。
所以,徐司佑也不需要知道孩子的存在。
“苏麦宁,我原不知道爱恨真就是一线之间而已。”这是顾钊离去时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在后来想起他时,转身时他那一刻的眼神我总忘不掉,男人的自尊不准许他软弱,所以充血的眼睛里忍着血泪,那么强烈的盯着我看着。
真的是恨极了我啊。
我残忍吗?自问着,或许是自私吧。
拒绝了徐司佑的建议,我仍选择留在c市,或者过些日子也会离开,只是不是现在。他连夜又赶回了a城,而我则回到医院守在了谢解病床前,医生说谢解只是倒地时头碰到石头头部出血较多,但手术很成功,剩下的只要慢慢恢复就行了。
一天后,他转醒,看了我半晌好似才反应过来似的咧着干裂的唇瓣笑了起来,“麦宁……”
“谢谢你。”
又是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