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他,凭什么跟我谈条件?”
是啊,徐司佑有什么筹码呢。在我好奇的目光中,郝琳慢慢的将车停靠在路边上,熄了火,她说,“是那枚戒指。徐司佑说原本是想以此来威胁我们的证据,结果呢,我用那百分之十和一年的婚期换来了那枚……永远都没办法属于我的戒指。”
有时候我觉着自己是个神经病,可这一对比才发现郝琳才是登峰造极。
不难看出郝琳远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维护家族利益,她好像只是在做一个听话的傀儡娃娃,家里人让她干嘛那么她就干嘛,绝对不反抗,因为她在等待一个时机,一个让郝家人追悔莫及的机会。
显然,已经到来了。
只是,那颗戒指真的值得吗;也许,郝琳对谢解的那份情是我们无法想象到深刻。
“为什么,当年又要抛弃他呢?”如果不抛弃,她将拥有无数枚和那一模一样的戒指,“到底是你自己先对不起的谢解,不是吗。”
良久的寂静里,我听见细微的低泣声,是后悔,还是无奈的叹息呢。
没有得到答案。
“好了,你要去哪儿?怎么办。”还是面对当下比较好。
我侧脸苦笑问道,“你有你公公的电话吗?”
“徐鹏飞?!”
如果谁都没办法帮到我的话,那么唯有徐鹏飞一人会在保护我肚子孩子的前提下将我安全藏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