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琳呵了呵,嘲讽我的妄想症,“你真以为有那么多的绑架谋杀吗。”或许是发觉我是个举棋不定的主儿,她便给了最中肯的意见,“过些日子我会把你们全家都接到c市安排住下,以防徐鹏飞先一步把你押出国门,在我这儿好好想想,想通了再说……”
这确实不为两全其美的法子。
只是让我爸妈离开生活了几十年的房子,实在有那么不舍,没法解释太多但为了孩子跟我还是艰难的同意了。
我提着东西走到那扇厚重破败铁门时忽然顿足回首看了看园子里开得格外漂亮的紫薇花,老太太问我怎么了。我便让他们等了等,钻进屋翻找了半天,才扯出一条红丝带来,踮着脚系在了紫薇花的枝上,没有蝴蝶结任其迎风飞舞。
老太太愣了愣,我上前将她揽在怀里,一起热泪满眶。
我的失踪自然急坏了徐鹏飞,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郝琳,但郝琳死皮赖脸不承认徐鹏飞拿她亦是没有办法,私底下寻了郝顾两家名下的地方都无果。
郝琳跑来说起这事儿的时候笑得眼泪哗哗的,可我也不知道是笑点太高还是说跟她的思维不在一条线上,怎么都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