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麦宁,等你确定要去哪儿该做什么之后,我就会背上一个包四处走走看看……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回来了。”
我愣愣地盯着忽然做出这个决定的郝琳,想着她是不是又抽什么风,出去旅游倒没什么,怎么就永远的不回来了。
“你打算客死异乡啊?”我没好气的问去,多有些埋怨。
她听着笑了笑,“死之前,会给你来个信的,所以也才认了个干儿子为自己送终啊……”
“郝……”
“我也曾有个孩子,最后,没了。”
没人能明白当我听到这句话时是怎样的震惊,郝琳那眼里不断溢出泪水看得人又是多么的肝肠寸断。
可能,眼前这个肆意张扬的女人其实内心早就腐烂了,倒不是她的心肠有多坏,而是,那些无人知晓的伤口因为只能自己去舔舐所以溃烂到她已经麻木掉了。若不是因为孩子的出生,她也许这辈子都不会想起身上的道道血口。
但是,那个让她吃尽苦头的男人,在哪儿呢?在为他的家产,为他的母亲。
赞成他吗?我一点都不。
心里余着的就是一丝的怜悯,因为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一败涂地的结果。
余月后,瑞丰频频爆出投资失败,资金周转困难的消息,跟随着的自然是股票大跌;郝琳甩出一份资料来,说那些让瑞丰亏损的项目全都是由徐司佑负责的,因此徐司佑目前已经向外界宣布引咎辞职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