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我这么一说,郝琳不由自主的抹了抹冰凉的手臂,她道,“你知道吗,如果找不到银行帮助瑞丰渡过难关,或者是新的投资者的加入,否则这么大个集团只能宣布破产!但是这么大笔资金,确实很难在短期内筹到。”郝琳说完,起身往窗外看了看,苦苦一笑,“看来,徐司佑把所有的后路都堵死了才敢放心大胆的离开瑞丰。”
郝琳总算是看清了事实,但这样的真相未免有些残忍,何况最大的受害者还是谢解,所以之后那一整晚她都没再说一句话。
可仅仅就是一晚上,第二天大早郝琳就拼命地敲打我的门,我仍旧是惺忪迷离的眼对上她递来的手机。
“咋啦?”
“你快看,你看看,他这是什么意思啊?”
什么什么意思啊?我不甚明白,看了看手机,显示的是一条短信,写着:“一生惦念、一生怀疑、一生忠诚。我爱你,不见!”未显示名字,只是十一位的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