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然,三年的时间他如万众期待那般不断攀上了一个又一个的高峰,并且永无止境;不过好事的时尚杂志总会在各种报道之后添上一笔桃红色的绯闻,再贴上他越发成熟的近照。
徐沅澔小朋友舔着冰淇淋嫌弃地看了一眼对着杂志发愣的我,然后贴过脸来对着我手里的冰淇淋毫不客气的舔了一圈。
“呀,徐沅澔你恶不恶心啊!”我放下杂志嫌恶地看了看冰淇淋上的口水,不禁吞了吞唾液,“你自己不是有吗!”
“快吃完了。”他这是哪儿学的理直气壮呢。
“你吃完了就吃你妈的啊。”我没好气的戳着他鼻尖,“你都吃了好几个了,还吃!小心拉肚子!”
觉着又要被挨训了,臭小子晃起两只小短腿,故意皱巴起一张脸来万分焦急的嚷嚷道,“大车车怎么还不来,徐沅澔小朋友快要熟了!”说完,又趁机往我冰淇淋上舔了一口,抬眼时还装得一副不小心碰上的模样。
我翻着眼珠,实在无可奈何,忽然想起什么慈母多败儿,顿时担忧着败家孩子的未来了。
“咦,蓝色的小车车!”
蓝色?小车?
这嘎达一般人少,怎么会有除了银白黑以外的小车呢。我顺着徐沅澔圆嘟嘟的小手指的方向看了去,果然是蓝色的豪车!
哦,豪车我是不会认的,但那宽宽的车轮一看定是好货。
好货缓慢的驶近,不偏不倚地停在了公交车站旁,好像能够预感到从里面会走出谁一样,我晃神了,冰淇淋又被舔了。
车门开了,又关上,徐司佑顶着烈日走了过来,低头看着我,就好像很多年前的某一天他也是从一辆车里走了下来。
我看着他,他看着我。
“哇,好高!”奶声奶气的声音在流转的情愫里突兀的响起。
顿时,那双饱含深情的眼甩我一记白眼仁。
徐司佑转过身蹲在两条晃撘的小肥腿前,抬手用拇指擦了擦徐沅澔嘴角的冰淇淋,哪知这吃货顺着气味就舔了徐司佑一手的口水。
“喜欢吃冰淇淋?”看得出,徐司佑学着让自己的音调富有童趣,虽然很生疏。
但这并不影响徐沅澔对于吃的热爱,满是笑意的点头,“我和妈妈都喜欢吃。”
“我家里有很多的冰淇淋,想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