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自己做得到,并且完美的让所有人都满意;也是,他们都满意了,我却窒息了。从醉翁之意不在酒的画展里丢下面面相觑不知为什么的富家子弟们,我逃命似的跑了出来。
然后被一辆慢悠悠似散步的摩托车撞倒了。
我把他吓到了,连人带车翻到在人行道的花台边上,但他却急急起身跑来确认我的安好,慌张的盯着我只是手肘脚腕处略有擦伤的伤口,反倒是取下头盔的他,一行血迹从凌乱却很精神的浓密黑发里延伸至脸颊。
虽说是清楚对方不过是因为抱歉,而我竟变态的认知为他由衷的关心。
我伸出修长的食指沿着他的血迹画了一遍,然后放在他面前看,“疼吗?”
他眨眨眼似乎没能明白我的意思,但也终于察觉到自己额头上的伤口,摸了摸蹙起眉头来,问我,“要不你送我去医院吧。”
换我愣了良久,然后便肆无忌惮的哈哈大笑了起来,那种痛快劲儿也好像是第一次感受,笑得前俯后仰没有丝毫形象可言。
用那只沾着血的食指往他眉心一点,“你这是开玩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