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幕式那天,童燕顶着一个大肚子和刘之洋一块来捧场,闲聊的时候,她告诉我,陆柏尧前几日调到了总公司。
重新听到这个名字,我不知道自己该是怎样的心情。
一个月前,我用刀片割破了手腕,逼他放我走。
不久之后,我们取消了婚礼,再无往来。
连着一个月,我不曾再见过他。
我本想将老佛爷和老刘头现在住的房子还给他,但因为老佛爷这些天关节炎有复发的征兆,最后还是放弃了。我将卡里的钱全部转入了陆柏尧的账户里,至于剩下的,只能靠收入的一部分每个月转账给他。
既然清楚地划清界限,我不想欠他的。
真的、一切都结束了吗?
那为什么,我的心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还是会撕扯着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