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刘之瑶淡漠的神色在陆祁言看来,却是一种莫名的心殇,她唯有在面对与陆柏尧相关的事情时,心上才会抑郁得不想说话,他就真的……无论怎么做,都一直走不进她的心房吗?
稍久,陆祁言都不曾说话,到了最后,他终于开口,沉沉说道:“恩,马上开席了,我们过去吧。”
刘之瑶并不知晓此时陆祁言内心的变化,只觉他看上去较平日里来的愈加深沉了许多,她迈步跟上了他的步伐,然后跟着他一块入座。
她在省城读书,前几年很少回到这里,也就是在大四这个时候,才得了空闲能够时常回来。
她较陆柏尧和刘之洋小上几岁,没想到这么快,两人已经结婚生子,徒留她和陆祁言两个人依旧是陆母心上担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