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肯定是生了什么病,这样剧烈的疼痛,和感冒的头疼是截然不同的,可是,很奇怪的是,这阵疼痛很快又过去了,如果不是额头渗出来的冷汗,我几乎都以为我只是幻觉。
黎阿姨正在做着精油按摩,闭着眼睛的她自然是没有发现我的异样,而我,也当刚才的疼痛没有发生一般,继续享受起面膜时光。
仿佛被加入了凝固剂,空气又静了下来,静得我开始听到自己内心的声音。
我听到我的心,一直在对我说,到底是哪里不对?到底是哪里怪怪的?
我一定要弄清楚。
一定要!
黎阿姨回去的那天下午,暮春的天气下起了小雨,春雨绵密,细如牛毛,润物细无声,就像我们三人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