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场会议,就这样僵持了下来。
散会之后,按照惯例,会议承办方是要宴请的,我推说身体不舒服,就提前回去了。
才刚到酒店没多久,我就接到了一个陌生的来电。
我以为是公司里的人找我,拿起电话,当我再次听到那个在我梦中出现了无数次的声音的时候,我的心口忽然被人揪起来一般,尖锐的疼痛起来。
黎阳语气冷冷的质问我:“你在哪?”
我一边摘下今天出席会议戴上的耳环,用同等温度的语气回复他:“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
黎阳不以为意的笑笑,“给你两个选择,你自己主动告诉我,或者是别人告诉我,两个选择的后果不同,你看着办。”
我说,“这么久没见,黎阳你还是那么的霸道,你家尤思萱就没有嫌弃你吗?”
那个横亘在我和他之间的名字,就像一个禁区,只要被提起,我们就会陷入长段长段的沉默。
黎阳没有说话,我也亦然,隔着听筒,我能听到他均匀的呼吸,曾经,在我无数个失眠的暗夜,这个声音让我安然入睡,但是现在,听到这个声音,我的心口却慢慢的疼了起来,一阵大过一阵。
黎阳低叹着,说:“阑珊,你想见你。”
我实在是不知道这个时候他来找我做什么,在我离开长沙的时候不拦我,这个时候回头,是几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