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不好回答秦泽阳,刚刚款款而去的佳人正是新婚之夜和我老公缠绵悱恻一夜春宵的佳人吧?太丢脸了,家丑不可外扬。
“不认识,直视过来问洗手间在哪的。”我撒谎。
但可见我这谎言并不高明,她大可问厅堂里的服务生,为何要走这么远到这边问我?幸好秦泽阳不是八婆,知道我撒谎掩饰也不揭穿我,点了点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没说什么?”
“问路而已,能说什么?”
“风冷,你站在这里做什么?”秦泽阳见我半抱着肩膀,鸡皮疙瘩都起了,倒是贴心,立即脱了外套给我,“穿上吧,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打扫卫生的阿姨都捡不起来。”
被他这么一逗,我情不自禁笑,“谢谢。”
“风口上,你也不怕感冒?”
“不怕。吹吹风清醒些。”我打量着秦泽阳,犹豫了半分,问,“你有烟吗?”
不晓得为什么,明明是我赢了瑞贝卡,可心里却是堵得慌。这叫自找没趣。
这样的时候,我总是想抽根烟。
“有。”秦泽阳眼睛在我脸上停顿了一会儿才回答,然后慢吞吞地指了指搭在我身上的衣服,示意我在包里。
我找了出来,先递了一根给秦泽阳,再点燃一根放在唇间吧嗒吧嗒地抽。回来过后,偶尔抽烟,都是白天百无聊赖的时候,一个人坐在阳台上,吴妈在楼下打扫卫生,我孤独地看着天高云淡。
“你几时学会的?以前的顾婉静可从来不碰这些。”秦泽阳自言自语,因为没等我回答,他又说,“时间真是改变人。你身上慢慢的沧桑,也不知道上哪里沾染的。”
我们俩并肩站在窗前,谈笑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