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去写心灵鸡汤,做灵魂导师,干律师简直才吃亏你了。”我虽开玩笑,却十分同意秦泽阳的话。
“算了,我去了那些人哪里还有饭吃?我为社会做点贡献。”
“也是。”他为我开门,护着我上车。
车子缓缓地行进着,我其实很不想回去那个家。不对,那不叫家,那是一个没有深度的陷阱。
“对了,我忘记跟你说了,你输液的时候林城有打电话来,然后我帮你接了,他问我你去哪儿了,好像挺着急的,我说你跟我在一起,他才松了气,我答应一会儿送你回去。”秦泽阳漫不经心地说。
林城着急了?着急什么?怕是已经知道了周薇来南京,怕我出去见周薇?怕我知道了他的阴谋?
我冷哼了一声,秦泽阳有些无厘头地看了我一眼,问,“怎么了?你俩之前不是好好的吗?又吵架了?”
“秦泽阳,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事儿吗?”我撇开问题没回答,说,“就是我说我要离婚的事儿,你帮我考虑过吗?”
秦泽阳忽地一个急刹车,幸好我急了安全带,他也赶紧护住我,道歉过后,着急地问,“婉静,你这是怎么了?你和他不是和好了吗?”
“我们从来就没好过。或者说,那些好,都是表象的,都是我一厢情愿的,都是谎话编造出来的。”我淡淡地说。睡了一觉过后,我没有之前那么脆弱了,现在一点想哭的感觉都没有,只觉得苍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