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泽阳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才跟我联系,他倒是经常和乔辰打电话,但他们每次通话,秦泽阳都是问乔辰我好不好,近况如何,乔辰的话一半真,一半假,哄着秦泽阳让他放心。
每次秦泽阳打电话来的时候,我都很想冲过去抢过乔辰手里的电话问林城最近怎么样了,那种发自内心的冲动让我非常看不起自己,每每那个时候,我都觉得自己像是在犯贱。
这段时间最困难的不是我的胃疼,而是孩子的产检,我不敢明目张胆地去医院,可担心孩子的状况,我只好拜托了乔辰帮我想办法,乔辰做私家侦探几年下来,有不少的资源,她人也热心,说我们不能再南京做检查,于是拜托了她手下的搭档,晚上带我去上海,第二天在上海做检查。因为不是固定的医院,手续之类的都是乔辰帮我搞定的。
在上海的那天晚上,我们去了外滩,站在黄浦江边,看着对面的陆家嘴,风猛烈地吹着,吹着,吹到我手指发凉,浑身寒毛直竖。
我承认,那个时候,我真的很想林城。
很想。
孩子一切状况都好,只是因为营养不良的关系,发育比一般的孩子差一些,五个月的排畸也没有一场状况,这是这段时间以来,唯一让我感到心安的一件事。
吃过避孕药,吃过止疼药,它还能这么健康的成长,以后出生,一定是个非常坚强的孩子。
乔辰脱了衣服给我披上,她看着我的眼睛问,“婉静啊,你说,你这么坚持是为了什么呢?”